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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祁雪纯和大姐有同样的疑惑，就这个月租金，江田都可以在稍偏的地段供房了。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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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毫无悬念的再次压下硬唇。
但他们的车不放行。
“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，不过，”服务生看了一眼腕表，“再有二十分钟，应该也会开始了。”
“尤娜！”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你……”她蹙眉退后正要呵斥，甲板入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案情一再的转变，已经让他们无力惊奇了。
“你对我的厨房做了什么？”他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