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很累了，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，便又开心起来，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，因为他听人说，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，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，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严妍不禁好笑：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，还抵债，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？”

“严妍，你知道程奕鸣住在哪里吗？”秦乐问。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

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，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，就能找到线索。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，大概五六张，都是剧组的女演员。

走进电梯后，助理立即问她：“你这样会不会暴露我们？”“贾小姐！”却听祁雪纯惊呼。

“我问你，”她也认真的看着他，“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？”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